整个文学活动都具有话语蕴藉的特性,同时特定的文本也具有话语蕴藉性。话语蕴藉由作者来创造,让读者去体味。文学话语不同于日常话语、新闻话语、科技话语、政治话语,因为文学话语具有话语蕴藉性。在特定的文本里,话语蕴藉可以通过一个篇章段落来体现,有时还可以是一个句子、一个词、一个字,甚至可以是人名和地名。没有梧桐引不来凤凰,梧桐树多的地方自然会有凤凰的降临,于是这个地方便取名为落凤坡。这本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名字,然而,当它出现在《三国演义》这部小说中的时候,便具有了一定的话语蕴藉属性。因为在《三国演义》中,有一个和卧龙先生诸葛亮齐名的人物,他就是凤雏先生庞统庞士元。当我们读到庞统行军至落凤坡,一种不祥的预感便涌上心头。凤雏,落凤。果然,庞统与的卢宝马一起丧命于乱箭之下。以上是地名,让我们再看几个人名的例子。作为中国文学史上艺术成就最高的小说,《红楼梦》就大量的运用了话语蕴藉的手法。在《红楼梦》的第一回和最后一回,都提到了两个人物:一个是甄士隐,另一个是贾雨村。这两个人名具有了一定的话语蕴藉属性。甄士隐,将真事隐去。贾雨村,假语村言。这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就构成了这“满纸荒唐言”的《红楼梦》。在《红楼梦》的第一回,出现了两个女人,一个是甄士隐的女儿,甄英莲;另一个是贾雨村的夫人贾娇杏。而这两个女人几乎代表了整部《红楼梦》中女人的命运。甄英莲,真的应该可怜;贾娇杏,侥幸,但是是假的。贾府的四个女儿:元春、迎春、探春、惜春。连起来念就是原(元)本应(迎)该叹(探)息(惜)的一群女人。这从另外一个角度表现出了《红楼梦》中女人的命运。质本洁来还洁去,黛玉葬花,无疑是整部《红楼梦》中较为出彩的一个情节。出彩之处就在于,在这个情节当中,作者运用了双重的话语蕴藉性。我们形容一个女孩长的漂亮,往往说她长的像一朵花。其实在金陵十二钗中,林黛玉本身就是一朵花。黛玉即花,花即黛玉。这是第一重话语蕴藉性。为什么偏偏要安排黛玉葬花呢?其实作者这是在暗示黛玉悲剧命运的开始。现在是黛玉葬花,马上要葬的就是黛玉了,正如刚刚所讲,黛玉即花,花即黛玉。这是另一重话语蕴藉性。果然,在接下来的故事中黛玉香销玉陨。读罢这一段悲凉凄惨的故事,我们不禁会留下“一把辛酸泪”。此处作者将话语蕴藉运用的炉火纯青,发挥的淋漓尽致,使我们佩服的五体投地,令人鼓掌称赞,拍案叫绝,太妙了!在报告文学中,也经常运用话语蕴藉的手法。记得在一篇报告文学中有这样一句话:李金羽打“小门”入网。“小门”在这里就运用了话语蕴藉的手法。“小门”在这里代指对方守门员的裤裆。如果我们说“李金羽射门,球穿档入网”,这是两个球迷在谈论球赛。而如果我们说“李金羽打小门入网”,这就是文学,这就是报告文学。以上阐述了文学作品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属性——话语蕴藉,希望你能够有所收获。
文学语言具有模糊性和暗示性;文学语言中的词语具有特定的含义;文学语言表达的是作者的主观感受,思想价值观。文学语言不同于日常用语,它有着自己鲜明的特色、独特的审美特征。
文学语言的三大特征
文学语言与日常语言区别:
一、文学语言具有模糊性和暗示性,日常语言有高度的概括性和所指性。
二、文学语言中的词语具有特定的含义,日常用语只是某个概念的载体。
三、文学作品作品的搭配有可能不符合语法规则,日常用语的搭配则不能这样。
文学语言是经过加工、规范的书面语,是民族共同语的高级形式。现代汉语的文学语言不仅包括文艺作品语言,也包括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著作的语言。文学语言的形成依赖于书面语的产生,而文学语言也具有口头形式,如科学报告、答记者问、 口头声明,以及诗歌朗诵、新闻广播和课堂上的教师用语等等,凡是合乎文学语言规范的,都是口头形式的文学语言。文学语言主要在书面上,也在口头上为民族文化生活和社会活动的各方面服务,它对民族语言的健康发展有极大的推动作用。
基本性质有两个,一是意象性,克服了一般语言的抽象性;二是超越性,具有隐喻性,能够表达审美意义。
文学语言还具有能指与所指的统一性、认知与意向的统一性、审美幻想性等特征。
这是百度知道的结论。不过我更倾向于准确,凝练,生动,音乐,含蓄性。例子的话我就举一手现代诗《致橡树》。
一、定义:
“蕴藉”一词来自中国古代诗学,在古代 又常常写作“酝藉”或“蕴籍”。 “蕴”原义为积聚、收藏,引申为含义深 奥;“藉”原义为草垫,有依托之义,引 申为含蓄。 ?在古代诗学中“蕴藉”往往被用来指文学 作品中那种意义含蓄有余,蓄积深厚的状况。
二、文学与话语蕴藉
文学以一定的话语形态去蕴含多重复杂意义,或把多重复杂意义蕴含在一定的话语形态之中。 话语蕴藉指文学活动的蕴蓄深厚而又余味深长的语言与意义状况。
文学作为话语蕴藉具有两层含义:
第一、整个文学活动带有话语蕴藉属性。
第二、被创造出来以供阅读的特定文本带有话语蕴藉属性。
这两层意思在文学中是统一起作用的。
话语蕴藉
话语蕴藉是指文学活动的蕴藉深厚(语言文字是含蓄不露的,而意义又是深厚的)而又余味深长(有限中蕴蓄着无限;单一外衍生出多解)的语言与意义状况,表明文学作为社会化与实践,蕴含着丰富的意义生成可能性.
进一步看,文学作为话语蕴籍,有两层含义:
第一,整个文学活动带着话语蕴籍属性.第二,在更具体的层次上,被创造出来以供阅读的特定文本带有话语蕴籍属性.
话语蕴藉的典范形态(两种典范的文本修辞形态)
1)含蓄:有限的话语中隐含或者蕴蓄仿佛无限的意味 → 小中蓄大
2)含混:看似单义而确定的话语蕴藉多重不确定的意义 → 一中生多
语言艺术的间接性是指:由于文学运用语言来塑造艺术形象,传达审美情感,而文学语言必须通过读者的想像才能感受到艺术形象,因此,文学形象具有间接性。这种间接性既是语言艺术的局限,也是语言艺术的特长和优势,因为它使得文学形象具有了其他艺术无法与之相比的广阔性。文学形象的间接性,可以说是文学区别于其他一切艺术的重要特征之一。比较而言,无论是建筑、实用工艺等实用艺术,还是绘画、雕塑等造型艺术,以及音乐、舞蹈等表情艺术和戏剧、影视等综合艺术,都通过塑造出的艺术形象来直接作用于人们的感官,这些艺术形象不仅可以看到或听到,甚至有些还可以触摸到。唯有文学这门语言艺术所描绘的形象例外。文学形象是人的视觉、听觉和触觉不能直接感受的,它需要凭借读者自身的生活经验和文化修养,在阅读作品的过程中,通过积极活跃的联想和想像,在自己的头脑中呈现出活生生的形象画面。这就构成了语言艺术形象的间接性,因而人们把文学又称作“想像的艺术”。奇妙的是,文学形象虽然不能通过读者的感受器官来直接把握,但它通过语言的中介,激发读者的想像,同样可以使读者如闻其声、如见其人,产生如临其境的审美效果,使文学形象活灵活现地、栩栩如生地呈现于读者的心灵。例如《水浒传》塑造了梁山一百零八个英雄形象,人人性格不同,个个有血有肉,尤其是火烧草料场、雪夜上梁山的林冲,拳打镇关西、大闹野猪林的鲁智深,景阳冈打虎、怒杀西门庆的武松,以及手持板斧、鲁莽憨直的李逵,都是活生生的人物形象,读者通过阅读,不仅可以从内心仿佛看到他们的形状相貌、言行举止,而且可以感受到他们鲜明的性格特征和丰富的内心世界。由于语言艺术的形象具有间接性的特点,也对文学作品的语言提出了更高的要求,这就是必须通过逼真、生动、细腻、传神的语言描绘,将人物和事物具体呈示在读者面前,使读者如见其人或如历其事。此外,也是由于语言艺术的形象具有间接性的特点,文学作品常常通过暗示性的语言来激发读者的想像,有意识地给读者留下更多的艺术空白,催促欣赏者发挥想像力来加以填充,这就是中国古典诗歌中常讲的“象外之象”、“景外之景”、“味外之旨”等。这些方法无非都是将文学作为语言艺术的局限性转化为优势和特长,从而使文学获得更加广阔的表现天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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